“不可能,你若是早點(diǎn)說,我就早點(diǎn)放開你,你若是不說,我先殺了你給溫瑜陪葬!”沈硯狠狠道。
溫儼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點(diǎn)骨氣。好,解藥就是拘魂鬼他們的兒子?!睖貎澳抗怃h利,“聽好了,以筋骨為藥,以血肉為引。先將他骨肉分離,分離時流下的血水一點(diǎn)都不能少,再用血水煎煮筋骨?!?br>
沈硯握著彎刀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地發(fā)顫。
“怎么?不敢了,那就不要救他了,讓他這種人早點(diǎn)死了多好!”溫儼滿臉自得,又接著激道:“若是你為他做了著解藥,你身上的殺孽血孽多重啊,溫瑜他那種人,還會讓你在身邊待著嗎?”
“拘魂鬼之子……在哪里?”沈硯死死地看著溫儼。
話音剛落下,琥珀就抱著一個安睡的嬰兒從酒館之內(nèi)顯出身形。
意識到琥珀早已潛伏在此,卻沒有從自己手中搶走溫儼。沈硯立刻將溫儼抓回身子,死死地押在自己懷中。
“你們還想騙我?”沈硯的彎刀刀尖已經(jīng)深深刺進(jìn)了溫儼的鎖骨之中。
琥珀抱著嬰兒,神色未動半分,“解藥的確是這個嬰兒,他生在彼岸花花沼之中,生來便有能解此毒的血肉。否則,你覺得拘魂鬼為何會花時間養(yǎng)這么一個東西?”
想到溫儼剛剛說的解毒之法,又想到拘魂鬼那樣一副嘴臉,沈硯胃里翻騰的猛烈。
“放了溫儼,這個嬰兒我就交給你?!辩贻p聲說道。
握著彎刀的手顫抖的厲害,他想過自己也許要拼了命的去奪解藥,也想過自己命喪黃泉,那就正好陪著溫瑜一起去了。
可是,如果沈硯自己做了這人肉做的解藥,他手上便是沉重的殺孽血孽。如果說殺掉被奪舍的林蘭父親是情有可原的話,這又有何可以辯解的余地?
從此后他便是天師應(yīng)該誅殺的惡妖。
從此后,他便是溫瑜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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