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后,母親碧落黃泉,父親瘋癲失智。應(yīng)該也是那一刻起,溫儼就將所有的罪責(zé)歸咎在了溫瑜的身上。
溫瑜握緊了長劍,獨(dú)身站在浮生酒館之前。
長劍出鞘,頓時間金屬摩擦,火光四射。溫瑜盛怒之下,劍氣逼人,長劍右側(cè)十步之遠(yuǎn)的樹干迅速被攔腰砍落,甚至破口之處都整齊如刀割。
樹干倒落之聲在樹林間響起不小的波瀾。
浮生酒館里這才響起聲音。
“看來你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辩甑穆曇粞龐器然?,像是涂過一層老上海的脂粉氣息,嗓音婉轉(zhuǎn)之間,卻也有著獨(dú)屬于她的百般凌厲。
琥珀從來都不是好對付之人,一如她所控制的傀儡。千面萬面,各有不同。她也始終神秘地像個異域女子。
琥珀話音落下,便與溫儼一齊緩緩地從浮生酒館里走了出來。溫儼摟著琥珀的身體,手指已經(jīng)伸入了琥珀的衣服,露出半截雪白的腰際,不安分地上下移動著。
琥珀臉上沒有半分羞澀,甚至很是陶醉似得。
溫瑜冷笑一聲,嗤道:“溫儼,你一點(diǎn)也不記得你是天師之子了吧?”
“記得又有何用?”溫儼也是一聲嗤笑,“和你去爭那唯一的天師之位嗎?抱歉,在下早已經(jīng)沒有興趣。”
說罷,溫儼咧著嘴笑了笑,盡是陰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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