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門口又多出來一張信封。
拿回去,打開,宋言庭看到照片的一瞬瞳孔放大。
照片里褪色的蝴蝶圍成一圈,圈里是一個很近似的蝴蝶,在照片上顯示不明顯,但宋言庭一眼就能認出,那是他的“哥哥”。
“哥哥?”
可是怎么會?明明他親眼看見“哥哥”破碎掉。不,不對,這張照片拍攝的地點還是在洞穴內,并且相紙邊緣的發(fā)黃程度,提醒著他這已經是幾年前的照片。
這張照片...什么意思?
宋言庭翻過照片,背面同樣有一行小字11月26日海濱路蝴蝶博物館見。
又換了一家蝴蝶博物館。
宋言庭將新照片放到桌上,旁邊是昨天的照片。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頭疼,他最近放血放得有點虛,如果對方不懷好意,那他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去送菜。
管他什么意思,對方如果真的有誠意會自己來找他,而不是在這里給他搞神秘。
依舊將兩張照片扔到桌子上,宋言庭上樓休息。
意外就是來得這么突然,在實驗的第十六天,進入下半個月的第一天。宋言庭突然暈倒在觀察室里,惹得眾人驚慌失措,尤其是在場的組員們。
蛹里的蝶王更是不知所措,在宋言庭暈倒前,祂看見他泛著蒼白的唇,以為言庭是不想聽祂說話,被他氣的,沒有想到是暈倒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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