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連人都不是,會知道什么是愛?大概是這些天又從人類口中學(xué)到一些詞,就亂用。
“你在跟誰說話?”突然嚴(yán)博士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也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進(jìn)入觀察室的。
“蝶王蛹啊?!彼窝酝ヮ^也沒回,自然地答道,“我看白天我跟祂說話效果很好,就想現(xiàn)在多說說,說不定還能幫助羽化?!?br>
“可是,你剛才的話,不像是一個人在說,反而像是兩個人在對話?!眹?yán)博士覺得不解。
宋言庭這才回頭看他,不得不說嚴(yán)博士某些時候直覺還是很準(zhǔn)的,只不過如此超出常識的事情,他一定不會猜到。
“老是一個人自言自語有什么意思,我還設(shè)計了情境,想象我們倆在交流,我感覺這種效果可能更好?!?br>
不,不對,他感覺宋言庭在說謊,但他卻不明白真相是什么。
“嚴(yán)博士,您還有什么事嗎?如果沒事,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這里有人我不好意思再用情境對話,感覺怪羞恥的。”
青年在燈光下看起來好像真的有些羞澀。
“方院長讓你回來當(dāng)我的組員,你為什么拒絕?你身體還沒完全好,不應(yīng)該高強(qiáng)度工作。你每天上班時間就在實驗室跟蝶王蛹待一待,剩下的工作我來替你分擔(dān)就可以?!眹?yán)博士說著貌似關(guān)心的話,實則語氣很生硬。
他在下午找不到任何能證實那份怪異的證據(jù),只好找方院長,讓方院長出面,將宋言庭的回歸,直接歸入到他的項目里,當(dāng)他的組員。
這些對方做出的任何成績都有他的一份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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