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沖動,牧龍兄弟,就當(dāng)我求你,千萬別殺人,逍遙神宗中,最忌諱同門相殘,那可是重罪啊,搞不好,我們兩都得完蛋,我還想多吃幾天飽飯……”
“重罪么……”牧龍不屑一笑,他在這逍遙神宗三個月,本就是法王視為踏腳石的存在,虱子多了不怕癢,那所謂的重罪,對他也沒有多大威懾力。
“罷了?!?br>
牧龍不再看宋凌杰,隨后一步步朝著孟飛寒走過去。
“你來這里之前,莫非就沒想過,會是這種結(jié)果么?”
“你害得我?guī)熃惚蛔陂T責(zé)罰,苦寂寒崖之下,面壁思過三年,害得我淪落至此,而今賊心不死,竟敢?guī)藖碇\奪我的兵刃?!?br>
“孟飛寒,你說,我該如何招待你呢?”牧龍的聲音,陰寒無比,每走近一步,孟飛寒臉上的恐懼便多一分,內(nèi)心的陰影便重一分。
原本以為,牧龍也只是在世俗之中強(qiáng)橫,面對宋凌杰這等外門天驕,萬萬不是對手。
但先前的一幕,似乎是老天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兩拳,牧龍擊敗宋凌杰,僅僅只用了兩拳,相比之下,他曾敗在牧龍手中一次,而今在面對牧龍,竟然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而且,牧龍先前對宋凌杰說的話,更是令他驚恐,他覺得,牧龍敢殺人。
“不……你不能殺我,逍遙神宗,嚴(yán)禁同門相殘,你要是殺了我,你也得完蛋?!?br>
孟飛寒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極度的恐懼中,瞪大了雙目,竭力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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