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绷钟晖┬α艘幌拢骸奥犝f夫人是京都人?!?br>
“是!是京都人?!碧珷敺蛉丝粗钟晖┯执蛄浚骸澳镒涌捎杏H眷在京都,不瞞你說,我總覺得娘子有些面善。”
“我娘家也是京都人。”林雨桐泛泛的說了:“許是在哪里跟夫人碰過面也不一定。”
“敢問娘子娘家是……”她這么一問,林雨桐就趕緊說:“小戶人家,不值當夫人動問。”
這夫人倒是不問了,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
不管信沒信,林雨桐都覺得,現在不是替原身找娘家的好時機。
過了正月,許大娘子又上門了。這次上門是想要林雨桐要花樣子的,“給我那弟弟做了一套春衫,我們家那口子給漢文在藥鋪找了個活計,先干著吧?!?br>
“那是好事啊。”故事還是原定的軌跡在走的,林雨桐就說:“聽說祖上是做生藥生意的,許相公在藥鋪歷練兩年,定是能重操祖業(yè)……”
這是好話。
明明就是出門給人家做活的,愣是被說成是為了祖業(yè)出門歷練的。這話說的好,聽在人的耳朵里就是叫人覺得舒服。
許大娘子心情明媚的離開了,到家的時候還跟李公甫說:“要是漢文能找個像是金家娘子那樣的,我就沒什么可操心的了。”
李公甫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出了門才說了一聲:“做夢!”
人家的事,林雨桐沒關注。只跟四爺商量著,說找個時間,去寺里找大和尚問問,這些練氣法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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