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無所謂的擺擺手:“許兄說的是?!?br>
李公甫也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家內(nèi)弟的話打擊面好像有點(diǎn)大,忙道:“這里面肯定不包括金兄?!?br>
還不如不解釋呢。
李掌柜的呵呵笑了兩聲,再不說科考的事。只談一些走南闖北的的見聞。
飯菜倒是豐盛的很,許大娘子親自下廚的。可沒出門,林雨桐和四爺都知道,這婚事不成。李掌柜那么大年紀(jì)了,萬萬不會把閨女連同產(chǎn)業(yè)交給一個不通世事的人。
李公甫失望的很,但許大娘子是一方面失望,一方面又松了一口氣,“不成就不成!不成是緣分沒到,我還就不信了,漢文這么好的孩子,會碰不到一個好姑娘?!?br>
這些事,犯不上林雨桐操心。許宣好歹還有白娘子兜底,跟其他人其他事沒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忙的是,一邊學(xué)著畫符箓,一邊試著煉丹。而四爺呢,除了準(zhǔn)備省試,他還試著把符箓刻在木牌上,刻在玉牌上,看看放在其它載體上有沒有什么效果。
忙著這些的時候,時間就過的飛快。印象里,好像還沒怎么在南邊過過年。
杭州的冬天,并不會叫人覺得舒適。常在北邊呆慣的人,到了南邊,反倒是受不了它的冷。這種冷是那種濕冷。一進(jìn)入冬天,三天兩頭的雨,潮濕冰冷,好像骨頭縫都是冷的。這種時候,林雨桐就特別想北方的暖炕,都不敢奢望燒地龍的屋子的,有一鋪暖炕也是好的。
可就是一床暖炕,也輕易不能得。
天氣太冷了,打出來砌炕的泥坯子壓根就干不了,而且這玩意特別容易受潮。要是照著原樣搬過來,肯定是不行的。
怎么辦呢?
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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