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自己的借口,垂下眼皮也不接話,自顧自說:“媽老了,你張叔叔說他那兒剛好缺個員工,你也十八歲了,該參加工作孝敬我了。”
男生想說什么,被女人連珠炮似的咒罵堵在喉嚨口,凸起的喉結(jié)滾了滾,終究什么都沒說。
日子過得很快,他適應(yīng)了早出晚歸的生活,卻逐漸發(fā)現(xiàn)母親變得早出晚歸,常常很晚才回來。
直到某天,他半夜口渴,出門接水。
客廳里,所謂的張叔叔正摟著母親,倆人看見他,頓時慌了一瞬,后者滿身酒氣:“回去!”
男生固執(zhí)地站在原地,腳上仿佛生了釘子。
大概有幾分鐘,男人忽然一拳打在他眉骨上,男生腦子當(dāng)即嗡嗡作響。
他不知道為什么他要打自己,立刻奮起反擊,十八、九歲的小伙子,正是氣血方剛精氣神足的好時候,對方根本制不住他,反而越打越起火,惱羞成怒地指使女人:“你過來,幫我按住他!”
女人立刻過來,原本掙扎的男生瞬間停下動作,空洞的眼神看著對方,任由棍棒落下,最后一棍夯在他的腦袋上。
鮮紅的血從七竅流出……
令月猛地回神,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全身上下泛起深深涼意,她攥緊手指,看向旁邊的程子明。
程子明一頭霧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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