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玨目送云歌身影消失,才又笑看向面前的男子,“公子還沒有在長安玩夠嗎?”
男子笑睨著孟玨,“美人在懷,滋味如何?你如何謝我?”
孟玨笑得沒有半絲煙火氣息,“你若想用那丫頭激怒我,就別再費功夫了?!?br>
“既然是不會動怒的人,那就無關(guān)緊要了。既然無關(guān)緊要,那怎么為了她滯留長安?你若肯稍假辭色,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看她的樣子,今天晚上你竟然是第一次抱到她。孟狐貍,你所說和所行很是不符。你究竟打的什么算盤?”
孟玨微微笑著,沒有解釋。
男子勾了勾唇角,大笑起來,語聲卻仍是低沉,“既然如此,那么我對她做什么,你也不用多管了?!?br>
孟玨不置可否地笑著,“云歌不是你挑逗過的閨閣千金,也不是你游戲過的風(fēng)塵女子,吃了虧不要埋怨我沒有勸誡過你。”
“想采花就手腳麻利些,否則……喏!看到那個花圃了沒有?晚一步,就會被人捷足先登。聽聞她對一個叫什么劉病已的人很不一般……”
男子趕到孟玨身側(cè),欲伸手搭到孟玨肩上,孟玨身形看著沒有動,可男子的手已落了空。
男子無趣地嘆了口氣,“和你說話真是費力氣,我覺得我越少見你,越利于我身體的健康。”他雙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哎呀!我要餓死了,聽說你們今晚有不少好吃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br>
劉病已和許平君看到孟玨身側(cè)的男子都站了起來,云歌卻是毫不理會,低著頭自顧吃菜。
孟玨笑道:“我的朋友突然來訪,望兩位不要介意。他恰好也是姓劉,兄弟中行大,所以我們都稱他大公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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