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詩入菜,菜色美麗,滋味可口?!?br>
“可口?怎么個可口法?”
“云歌,你做的菜很好吃,再說就是拾人牙慧了?!?br>
“可是我想聽你說?!?br>
“濃淡得宜,口味獨特,可謂增之一分則厚,減之一分則輕。”
孟玨看云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表情似有幾分落寞傷心,他卻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并無不妥之處,不禁問道:“云歌,你怎么了?”
云歌先是失望,可又覺不對,慢慢琢磨過來后,失望散去,只覺震驚。深吸了口氣,掩去一切情緒,笑著搖搖頭,“沒什么。孟玨,你有事嗎?若沒事送我回家好嗎?你回長安這么久,卻還沒有和我們聚過呢!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那個……”云歌掃了眼四周,“那個爛藩王也該離開長安了吧?”
孟玨還未答應(yīng),云歌已經(jīng)自作主張地拽著他的胳膊向前走。
孟玨想抽脫胳膊,身體卻違背了他的意志,任由云歌拽著。
一路上,云歌都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任何事情到她眼睛中,再經(jīng)由她描繪出來,都成了生命中的笑聲。
“孟公子?!?br>
寶馬香車,云鬢花顏,紅酥手將東珠簾輕挑,霍成君從車上盈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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