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收拾好干柴要走,于安掏了些錢出來奉上,算作驚嚇一場的賠罪。老頭子卻沒有全要,只揀了幾枚零錢,還十分不好意思,“給孫子買點(diǎn)零嘴。”佝僂著腰離去,“看你們不是壞人,下次騎馬看著點(diǎn)路。”
于安見慣了貪得無厭的人,而且多是腰纏萬貫、依然變著法子斂財(cái)?shù)娜?,或者身居高位,卻還想要更多權(quán)勢的人,今日一個(gè)貧窮的老頭卻只取點(diǎn)滴就縮手而回,于安不禁呆呆地看著老頭的背影。
一會兒后,于安才回過神來,“陛下,還要繼續(xù)追嗎?”
劉弗陵望著老頭消失的方向,沉默地?fù)u了下頭,翻身上馬,向驪山方向行去。
云歌,不管我有多想,我終是不能任性地隨你而去。我有我的子民,我有我的責(zé)任。
于安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不禁長吁了口氣,“陛下放心,奴才會命人去追查。云歌姑娘再快,也快不過朝廷的關(guān)卡?!?br>
孟玨強(qiáng)壓下心中的紛雜煩躁,一大早就去求見劉弗陵。想商議完正事后盡快去找云歌。
雖然不知道云歌如何知道了他和霍成君的事情,可看她的樣子,肯定是知道了,因?yàn)橹挥写耸虏拍茏屗绱藳Q絕。
從清早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下午。
左等不見,右等不見,孟玨心中不禁十分不悅。
可對方是大漢朝的皇帝,而他現(xiàn)在要借助對方,不能不等。
直到晚膳時(shí)分,劉弗陵才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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