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口氣還沒完全從喉嚨里吐出來。
段淮岸帶有幾分困倦沙啞的嗓,似是隨口一問:“你上樓前是不是吃了葡萄軟糖?”
懷念下意識問:“你怎么知道?”
“剛接吻的時候,”他笑,聽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我嘗到了。”
如果說在這之前,懷念可以保持鎮(zhèn)定和他溝通交流,那當(dāng)段淮岸說出這句話之后,懷念大腦瞬間充血,整個人僵硬麻木,身體與靈魂都不像是她的了。
她沒有辦法做到像段淮岸一樣的氣定神閑,更沒有辦法回味初吻的味道。
大腦與理智都不清醒,懷念尤為艱難地?cái)D了個應(yīng)對之策出來。
那就是,只要不面對他,一切都好說。
于是,她快步上前。
“砰”的一下。
關(guān)上門。
把自己鎖在了段淮岸的房間里。
她背抵著門板,狂跳的心臟隨著時間的流逝,趨于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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