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中午時(shí),二人的不歡而散,懷念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抿唇,緩慢地按下接聽按鈕。
接通后,誰都沒說話。
隔著微弱的電磁聲,呼吸很輕。
她房間的隔音效果一般,但他那邊很安靜,顯得他的聲音低啞陳冽:“在干什么?”
“刷題?!彼瓜卵?,“媽媽給我報(bào)名駕校,后天要去體檢,下周三就考科目一?!?br>
聽她一五一十地和自己交代,段淮岸笑:“好乖啊寶寶。”
懷念心跳得有點(diǎn)快,翻了個(gè)身,衣料摩擦出窸窣聲響。
“下午有沒有想我?”仿若中午那通電話不復(fù)存在,段淮岸安然自若地問她。
“不想?!彼裾J(rèn)得很快,“我膝蓋都紅了?!?br>
段淮岸不管是言語還是行動(dòng),都挺磨人的。
懷念以前真不知道人在床上有那么多的姿勢,躺著趴著跪著坐著……然而,和段淮岸在一起后,徹底體驗(yàn)了個(gè)遍。
今天上午,懷念是跪在床上的。
真絲床單觸感光滑柔軟,但架不住段淮岸時(shí)間久,懷念跪的膝蓋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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