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王凱也入睡了。
衣柜里只剩下兩個閑置的枕頭,他遞給拉萊一個,笑著道:“別生氣了,你一個,我一個?”
拉萊莫名其妙:“誰生氣了?”
她不想理會那個一股塵土味道的枕頭,但奈何黎諸硬給,她只好接下枕頭,擦了擦上面看不見的灰塵。
兩人在窗邊枕著躺下,肩與肩間隔著半米距離。
沒過多久,黎諸問道:“你冷嗎?”
說罷,他往拉萊的方向挪了挪。
此時雖是春末夏初,但夜間也有陣陣涼意,如果是人類,在沒有被子取暖的情況下,感覺冷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對于拉萊來說,黎諸的問題簡直是句廢話。
她莫名其妙地說:“不冷啊?!?br>
下一秒,黎諸和她之間的距離縮至五六厘米,在觀察了拉萊半天,確實(shí)沒在她臉上看到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后,他輕輕嘆了口氣,道:“我冷。”
盡管并沒有挨在一起,但熱騰騰的溫度仍舊從黎諸的臂膀傳遞到拉萊那邊。
拉萊:你再說一遍,你什么?
她沒有這么說出口,而是決定給這個男人最后一次改過自新的機(jī)會。
拉萊道:“你不用這么……”
黎諸裝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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