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弟承受不住強大的氣場,一個個哆嗦著尿了褲子。
揮動手里的木棍,對準一個小弟,剛要砸下去,這個小弟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哇朝,我還沒打呢好么?轉(zhuǎn)過頭在面向另一個小弟的時候,那個小弟啊的一聲大叫,躺在地上,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嘴里吐著白沫。
不會吧,勞資真沒碰到你們,可是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李正陽立刻就明白了,你們竟然玩裝死。
剩下的那些人很快就學會了前輩的路子,一個個手舞足蹈,看似殺氣沖天,那喊叫聲震耳欲聾,可沒有一個真正的動手,一個個都在等待著裝死的機會。
前排人馬舞著砍刀,距離李正陽還有兩米的時候,干脆就直接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哀嚎,一個個躺在地上打著滾,渾身抽搐,然后就滾到了一旁的墻邊,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尼瑪,這樣都行?身后的小弟看著清清楚楚,立刻得到了提示,急忙喊著‘殺啊’的口號,眼睛中閃爍著對生命的渴望,然后來到距離李正陽有些距離的地方,一個個扔下武器,然后在地上打滾,那聲音叫一個凄慘,那哀嚎叫一個痛苦,然后齊刷刷的滾到先前伙伴的身邊,往里面擠了擠,意思是給后面小弟一個機會,他們都想活下去,然后白眼一翻,裝暈。
這一瞬間,大部分的小弟都學會了這一招,直接扔下武器,走上去,然后齊刷刷的躺下,連哀嚎都懶得發(fā)出,滾到一邊裝死去了。
李正陽滿臉的黑線,這一批就連群眾演員都不如啊,好歹你們像樣的進攻一下,然后在暈過去,至少對得起給你們出場的機會吧?
后面的小弟故伎重施,走上前來,一個個非常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沒到五分鐘,六十多人,齊刷刷的躺在大廳周圍的墻邊。
只剩下二樓樓梯口還有幾個小弟。
李正陽看著他們,這些小弟一個個咽了口唾沫,不管身后是不是舞影會的老大,還是舞影會的雙虎,兩眼一翻,直接原地暈倒,然后非常有自覺的滾到一旁,給李正陽讓出一條路。
夏至哭都沒眼淚啊,看著地上一個個平時嚷嚷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shù)男值軅円痪湓挾颊f不出來,你們太不講究了,舞影會對你們不薄啊,到月就發(fā)工資啊,你們拿錢的時候,一個個拍著胸脯說什么為了老大,為了兄弟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如今一個個的連良心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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