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正陽又指了指一邊十幾個空酒瓶子,繼續(xù)以副隊長的身份對大家奢侈浪費的作風(fēng)做出批評,并且狠狠的打擊:“還有這茅臺,我記得是五十年的純釀,猜的沒錯應(yīng)該是十幾萬一瓶吧?”
“二十萬??!這十二瓶還是維也納大酒店最后的庫存,還是通過內(nèi)部關(guān)系拿的價格,要是外人,沒個五十萬人家還不賣呢。絕對的限量版??!”夏文婧湊到李正陽的耳邊說道。
李正陽嚇得差點沒跳起來,敲著桌子,十分肉疼的說道:“浪費啊,純碎的浪費啊,也不想想這酒跟京都二鍋頭有什么區(qū)別?沒區(qū)別嘛,脖子一仰,好幾十萬就沒了,數(shù)數(shù)這些酒,二百來萬就沒了,二百萬啊,在通陽買好幾個房子了?!?br>
陸騰宇與隊員們面面相覷,著實被李正陽闊不知恥的嘴臉給雷住了,跟二鍋頭沒區(qū)別?老天爺,你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十二瓶酒,你自己就喝了兩瓶,要真跟二鍋頭沒區(qū)別,你會那么喝?蒙誰??!
夏文婧早就見慣了李正陽的嘴臉,挽著李正陽的胳膊笑道:“正陽哥哥,今天大家高興啊,偶爾放縱一下沒關(guān)系的。”
“反正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下一次,要不我就告訴首領(lǐng),慶功宴犯得著擺這么大的排場么,陸隊長啊,我作為副隊長,其實有些話我不該說,可我不說心里難受啊,咱們大家伙收入那么低,還這么鋪張,咱們玩不起?。 崩钫柗藗€白眼,對著陸騰宇語重心長的說道。
陸騰宇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確實玩不起,這一桌酒席下來,外加住宿,估計得三百來萬?!?br>
我靠,知道玩不起還不阻止?隊長怎么當(dāng)?shù)模±钫柡苁潜梢牡目戳艘谎坳戲v宇,沒錢就別充大尾巴狼,會遭雷劈的。
“三百萬,這個數(shù)字可不小?。 崩钫柊欀碱^,對夏文婧繼續(xù)說道:“前一陣子,你連去一趟全聚德都摳著算著,怎么這會兒腦子抽筋了?你好歹也是分隊的隊長,關(guān)鍵時刻必須挺身而出,做好隊員們的思想教育工作,你看看你現(xiàn)在引導(dǎo)他們走向腐敗呢嘛。”
你可真能裝逼啊,夏文婧笑的越來越甜,湊到李正陽的耳邊道:“正陽哥哥,我腦子沒抽筋,維也納大酒店這么高的消費場所,咱們隊員就是將銀行卡里的錢全都湊出來,也不夠買單的?!?br>
此言一出,李正陽渾身一抖,心里瞬間升起一股寒意,眼珠子都要蹦出眼眶了,尼瑪!勞資可能又被坑了!還是走了上次的老路!
三千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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