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動靜,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李正陽表面上很輕松,想想剛才的遭遇還真是心有余悸,話說今天晚上比傳說中的九死一生還刺激。
“既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不大聲的呼喊?悠哉悠哉的過來,你當(dāng)是度假?”吳莎莎聲音突然高了幾度,指著李正陽的鼻子尖聲道:“是不是看著我們擔(dān)心,你心里特別舒服?是不是覺得被人捧在手心里就了不起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得圍著你轉(zhuǎn)?是不是全天下只能你最有能耐......”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哽咽起來,蹲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哭泣。
我暈!勞資為了活下來,燒死了多少腦細(xì)胞你知道嗎?過程有多兇險你明白嗎?中了頭獎勞資悠哉悠哉的裝裝逼有錯嗎?你劈頭蓋臉的一通怒罵勞資不跟你計較了,可逆他嗎的哭什么!李正陽傻傻的站在原地,喃喃的道:“文婧,我,我真的沒得罪她。”
這是得罪不得罪的事兒嗎?人家是關(guān)心你!女孩子的心你怎么就不懂呢?不懂可以參考書或者電視??!“你少說兩句話就行了?!?br>
“哦,那我閉嘴?!崩钫栒驹谠?。
“別哭了,吳姐姐,待會兒被人看到多不好。”夏文婧蹲了下來,拍了拍吳莎莎的香肩,柔聲道:“不管怎么樣,我哥總算是平安無事,該開心?。 ?br>
我是開心?。】墒且姷竭@個貨悠哉的模樣,想到先前為他擔(dān)心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就一肚子的火,再想想他從通陽離開那么多日子,一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有,而自己呢?摸著肚子對他牽腸掛肚的,更加其人的是,這些話只能悶在心里,如果跟別人說,肯定被笑話,這倒貼也貼的太辛苦了!肚子都快鼓起來了,還沒有正宮娘娘的待遇呢!
吳莎莎越想越委屈,越委屈淚花就越多,此刻的她哪有一絲商海女強(qiáng)人的形象,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初中小女生。
夏文婧勸了老半天,還是沒效果,幽幽的嘆了口氣,走到李正陽的身邊,小聲說道:“還是你來吧?!?br>
“我來?”李正陽看看遠(yuǎn)處急匆匆過來的暗月隊員:“可是安慰人不是我的強(qiáng)項啊?!?br>
“反正我是無能為力了。”夏文婧聳了聳肩膀,雙手?jǐn)傞_。
見夏文婧不管了,李正陽蹲了下來,苦著臉對吳莎莎說道:“莎莎,你要想哭回到家里在庫,哭累了還能到頭就睡,你說這荒郊野外的沒紙巾沒床,基礎(chǔ)設(shè)施不到位,不能充分的發(fā)揮你的特長,宣泄的不是地方,再說了,這深更半夜的,要是周圍有小朋友,還不得被你的哭聲給嚇破了膽,那多不好,做人,得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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