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市,司馬家。
凌晨來自鑫春市的噩耗第一時間傳到司馬家,毫無疑問,這就像一枚重磅*,讓司馬家徹底炸開了鍋。
司馬生,作為家主的長子,也是司馬家后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
聽到這個消息,司馬恒老淚縱橫。
緊跟著他接到兒媳王欣妍的電話,方才知道今天凌晨司馬生就替王欣妍等人訂好了飛往美國的機票,不僅送走了兒媳和孫子,還將跟美國那邊有交情的司馬家人一并送到美國。
司馬恒如果連這個訊號都看不出,那么他也就不是司馬家族族長了。
知子莫若父,司馬生沒有成為武者的任何天賦,但他比司馬家所有的武者都有勇氣,渾身上下都洋溢著男人應(yīng)有的氣概。他很聰明,知道在錯綜復(fù)雜的情況下如何選擇距離目的最近的那一條,對于形勢的預(yù)判達(dá)到驚人的水準(zhǔn),司馬恒有時就覺得,如果司馬生早一些出生,或許而今司馬家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跟很多家族子弟一般,司馬生身邊總圍繞一批囂張跋扈的紈绔子弟,比如上官偉,比如南宮凱那個小子。但是司馬生并沒有同流合污,他忠于自己的妻子,熱愛自己的孩子,孝親敬長,作為一個男人,他幾乎做到了所能做到的一切。然而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先他們而去。
一個家族在危難關(guān)頭,犧牲的往往是這個民族最優(yōu)秀的人,一個家族在生死之刻,最先赴死的,往往是這個家族千百年難出一個的英杰。
公孫家是公孫羽,司馬家是司馬生,甚至上官家也是如此,上官遠(yuǎn)即便沒隕落也成為廢人,這似乎是一條鐵律,無助而悲哀的鐵律。但也正是他們的犧牲,才讓家族有了最后一絲希望。
“召開長老會議,立即!”司馬恒擦擦眼角的老淚,深深看了眼立在一邊瑟瑟發(fā)抖的司馬正,嘆了口氣,緩緩言道,“既然他拼死也要讓你先走,可見你對司馬家意義非凡,那么,這次會議,你也參加吧,別對不起司馬大長老的一片心意?!?br>
他仿佛瞬間老了十幾歲,從嘴里發(fā)出的聲音,蒼涼而無助。
“是,族長,沒能保護(hù)好大長老,屬下罪該萬死!”司馬正咬著牙,眼眶通紅。
“大長老都沒有辦法保護(hù)自己,你又拿什么實力來保護(hù)?李正陽連牟國臣都敢揍,連東方家族族長溺愛的私生子都敢殺,還有什么他不敢干的?你的警察部身份護(hù)不了你!”司馬恒站起身來,輕輕言道,“走吧,跟我去密室,這可能是司馬家在東洲市最后一次長老會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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