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的時間,就算是戰(zhàn)士也應該出現(xiàn)癥狀了。
荊忌陰著臉抓過一只獴猴,仔仔細細地檢查這只毛發(fā)稀疏拳頭大的小東西。
小獴猴在手中劇烈掙扎,顯然很有力氣。
荊忌皺眉扒開它尖長的耳朵,又翻開它的皮毛仔細看,沒有找到一粒蟲卵。
思考片刻,荊忌拔出骨匕。
刀尖刺進獴猴的身體,在獴猴的慘叫聲后,迅捷快速地剝開它的皮膚,確認皮下沒有蟲卵后,刀尖順著紋理一寸寸切開肉,翻找里面可能潛藏的蟲卵。
他搜尋得很仔細,連內(nèi)臟都剖開來看了一遍。
然而獴猴的身體十分干凈,即使剖開血管,都找不到一顆蟲卵。
荊忌放下骨匕,去河邊洗了洗手,將血污洗干凈。接著手指如鐵,破西瓜一樣將獴猴的頭顱咔嚓挖開。
手指在軟塌塌的腦子里掏了掏,半天后,終于掏出一條極細極細,跟剛孵化出來的蠶蟲差不多大的白肉蟲。
他松了口氣,隨手新抓了只獴猴過來,捻著這條又細又小的替頭蚴幼蟲,將它塞進獴猴的鼻孔。
為了確保幼蟲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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