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七小心翼翼看他一眼,問道:“您不回嗎?”
孫昭擺了擺手,淡淡道:“本公子乃是縣令,以后只會(huì)住在縣衙?!?br>
孫七管事連忙道:“天黑路滑,頗有不順,小人有些不太放心,可否讓小人陪您前去?”
孫昭淡淡擺手,語氣微微有些傲然道:“這里是我的縣域,何人敢招惹于我?”
他不等孫七開口,已然轉(zhuǎn)身而行,步履十分悠閑懶散,宛如踏雪賞景一般,過不多時(shí),身影遠(yuǎn)去。
孫七管事一直躬身目送他的離去,好半天后才敢挺起身子。
直到此時(shí),孫七才陡然發(fā)出一陣疼痛無比的呻吟,寒風(fēng)刺骨之間,他哆哆嗦嗦摸向身上的十幾道鞭痕,疼的臉皮不斷抽搐,幾乎就要站立不穩(wěn)。
此時(shí)夜色已黑,仿佛天地間只有他孤零零站在寒風(fēng)中。
他忽然轉(zhuǎn)頭看向顧天涯離去的方向,伸手入懷掏出了一張疊放整齊的紙。
這張紙上,寫著四行似詩非詩的字。
雪壓枝頭低,
雖低不著泥。
一朝紅日出,
依舊與天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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