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是燥熱粗糙的,從尾骨上傳來的觸感也是燥熱粗糙的。
隨著他另一只手滑進(jìn)我的腿部內(nèi)側(cè),那種燥熱粗糙的感覺像是被推到了我的胸口。
惡心,惡心,惡心,惡心!
我整個人都慌了,這與畏懼死亡時的恐懼不同,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惶恐。
我想推開他,我想讓他滾開。可是我動彈不得,除了痛呼我什么也說不出。
他仍埋在我胸前,用牙齒磨著我鎖骨處被咬破的肉沿。那粘著我血水和膿液的手指已經(jīng)探到了我最不想讓他碰觸的地方。
隨著我渾身一個機(jī)靈,門,恰好在這時被打開了。
“雖然我不想打擾你的好事,但是他是ds的人,我有話想問問他?!闭驹陂T口的那個人穿著和獨眼一樣的作戰(zhàn)服,是獵刃的人。
獨眼似乎很不滿,但還是順從了。
他順著我的小腹,自下而上地將血水舔盡,最后在鎖骨上的咬痕處吮了一下,“等我,寶貝兒~”
我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
獨眼走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得救了。顯然不是。
我疲憊不堪地坐在那里,垂著腦袋,聽著腳步聲一點點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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