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捏住我的兩腮向后甩去,“別這么說,toki。你是最沒資格用瘋子來形容別人的人。”
說著,他將從我身上撕下的皮縫在了自己的腿上,每一針下去都見了血。那針都已經生銹了,可他卻小心翼翼地縫著,似乎對自己‘煥然一新’的皮相有著變態(tài)的執(zhí)著。
“你這半年去哪了?有情報說你已經死了,也有人說你退出ds了。不過我知道,你本來就不屬于ds,只是碰巧心情好的時候,跟dj混兩天?!?br>
“......”我已經被一波一波的疼痛搞得近乎昏厥,勉強聽清了他對我說的話。
“好吧好吧,其實我根本沒指望能從你這里拷問出什么。我記得呢,你是從dj手里活下來的俘虜對嗎?那可真不簡單?!?br>
“咳咳?!蔽液粑豁?,被一口血水嗆到了。
“三年前,負傷的你被dj撿回來,哈哈,你可真他媽倒霉,居然遇上dj這種人渣。怎么樣?爽嗎?”
“聽你的語氣,你和dj很熟?”我緩上一口氣,說道。
“那怎么能說是熟呢?因為當時我就在ds啊~”
“你叛變?”
“不不不?!睙齻性谖已矍皳u著食指,“我是獵刃潛伏在ds的間諜。不過說起來我得謝謝你呢。那時候dj已經發(fā)現(xiàn)我不對勁了,恰好那天你這顆定/時/炸/彈炸了,你居然從拷問室沖出來端了ds的老窩。dj到底是說了什么惹你那么生氣?”
“他說咸粽子比甜粽子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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