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煊的臉上仍是那似笑非笑的暖意,可第三視角的我分明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指骨泛白。
我將一個東西交給了是煊。那東西不是別的,是鐵嬰。
是煊接過鐵嬰,一言未發(fā)。
我笑著調侃了什么,張開雙臂要去抱他,卻被是煊躲開了。
“那我走啦,要上課了?!蔽宜坪跽f著這么一句,轉身離開。
是煊目送我離開長廊,抱著鐵嬰坐了下來。他看著長廊下的街道,我看著長廊上的他。這時候,天空開始飄雪了。
我猛然想起,第二天就是高考一百天了。
小腹上又迎上了那燥熱粗糙的感覺。
我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先厭惡地將身前的人踹開。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被人吊了起來。軍褲的面料黏附在我大腿去皮的傷口上,好難受!
獨眼被我踹得后退兩步,又沖我撲了過來。
“你干什么??!”我拼命地掙扎,捆住手腕的鐵鏈被我拽得叮當作響。
他揪住我的頭發(fā),將急促的喘息噴在我的頸側,“你太扎眼了toki,這戰(zhàn)場上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就你一個,長得小,像個細皮嫩肉的娘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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