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空手將他拽倒,摸索到身上的那把軍刀。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身材單薄的我居然能有這種爆發(fā)力,按得他動彈不得。他惶恐著,他掙扎著,他瞳孔里倒映著我那張臉,我在笑。
我非常清楚那一刻我在渴望什么,血,血,血,溫熱的血水,我想讓他溫熱的血水濺到我的身上。我都快笑出聲了!
正當我舉起尖刀刺下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楞住了,不過身下那個人的血水還是濺了我一臉,是dj在一旁開槍打死了他。
我笑著抹去臉上那溫熱的液體,緩緩回頭去看那個制止我的人。
“老三吶,你這叫我來的是什么鬼地方啊?!鄙砗髠鱽硎侨值穆曇?。
是朕沒有搭理是戎,他神情凝重地盯著我。
“你真他媽是瘋了?!眃j收起槍,這才察覺到我和是朕之間微妙的氣氛,“你們認識?”
是朕沉默著,松開了我的手。我也不想說話,起身走在前面。
別看了別看了別看了!我知道是朕跟在我后面。我不想搭理他,確切說他的視線讓我心煩。我光是走著都痛得要死,現(xiàn)在還要忍著劇痛在他面前做戲看。
我故作穩(wěn)健地走著,腿部的鈍痛撞擊著我的神經。要跪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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