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有他真正的繼承了虛無神格。”
“那其他嬰兒呢？”
“一部分，就像我手里這塊腐肉的主人。還在嬰兒期間就夭折了。還有一部分...”是朕解釋，“你還記得五瓣花的那些黑衣人嗎？”
“虛靈？”
“對，他們長大后，會逐漸成為行尸走肉一般的虛靈。在虛靈面前任何靈力都會受限。因為虛無的主要能力就是將一切化為烏有。至于你說的那個張靖澤，應(yīng)該是靈質(zhì)判斷有誤，李司又歸還了回去?！?br>
我端起水杯放在唇邊，“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是知道人體電池的目的的吧。我曾經(jīng)在學(xué)校長廊上將一個鐵嬰交給了是煊，這個鐵嬰就和今天見到的死嬰是一樣的。當時錢多多去拍賣會，也是受你之托對嗎，那個鐵嬰和人體電池有關(guān)系，對嗎？”
“鐵嬰具體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人體電池的大概原理我是懂的。我和是戎神格封印后，是煊的意志可以做到洞悉整個宇宙。也就是說，宇宙里所有超弦的震蕩規(guī)律都在他的掌握之下。他想改變宇宙循環(huán)的規(guī)律，但唯獨缺少的就是足夠的靈力。人體電池，顧名思義，他需要人類的靈質(zhì)增幅，達到他需要的份額?！?br>
“能做到嗎？”
“能，電池需要一個正極負極才能充電。如果是煊是正極，那他就需要找到一個負極。五瓣花收回的那些虛靈，一方面是為了限制我，另一方面可能是為了研究虛無。而你們發(fā)現(xiàn)的那個死嬰，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能也與人體電池有關(guān)系?！?br>
“是朕，我也很想知道人體電池是什么，這很可能能救我弟弟。所以我想告訴你，我以前收集過人類的罪惡波長，也曾在研究過toki的靈魂數(shù)據(jù)后，肯定過人體電池的可行性。我覺得，我之所以會與是煊合作，肯定是因為人體電池能夠替代齒輪計劃，從而解放toki。我們研究虛靈，大概是因為這個負極是...”
“toki的替代品?！蔽液褪请蕻惪谕暤馈?br>
話音一落，餐廳突然靜了。我這才注意到，從剛才開始就是我和是朕聊得熱火朝天，周圍的人都默不作聲低頭扒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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