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那天穿了件寬大的外套,正好遮擋住了傷口。他低著頭,走在雨中,不小心落在地上的血跡瞬間被雨水沖開,不留一絲痕跡。
他走過天橋,走過鬧市區(qū),走過商業(yè)街。
步行街人來人往,是朕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這里了,他早就放空的大腦,懶得思考。他逆著人流,‘這人有病吧’‘不長眼睛啊’‘走路看著點’,他充耳不聞。
最后他在步行街角落處的長椅上坐下了。
視線里是人們來來往往的步伐。一個人在是朕身前站定了。
那人抹去了是朕臉上的雨水,指腹滑到他的下巴。是朕抬起頭,看向俯視著自己的士涼。
士涼嘴角一咧,笑了。
他一把扯住是朕的衣領,把他拽到一旁的電閘室。
‘禁止入內(nèi)’的牌子異常醒目。
是朕一個趔趄撞到了墻上,不由得皺眉。
“怎么有股血味?!笔繘鲑N到是朕身前嗅嗅,“你受傷了?!”
士涼趕緊蹲下,撩起了是朕的衣角,“你是傻比嗎,我?guī)湍憬惺庆影?!?br>
是朕沉默著低頭看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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