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一角被支起了一個(gè)花架,吊花籃啊藤蔓啊把花架點(diǎn)綴得很好看。
花架下就放著那一張竹編桌和幾張竹編椅。
士涼坐在是朕的腿上,睡在是朕懷里。是朕就這樣抱著士涼,在躺椅上睡了一晚。
士涼很久沒有睡得這么香了,空氣也是香的,是花香。
清晨的陽光照得身上暖,士涼迷迷糊糊地醒來,腦袋里閃了兩個(gè)字。
好香。
他不是覺得這花兒香,而是身邊人那股令他熟悉的氣味。
睜開眼,撐起身子。是朕的睡顏近在咫尺。
士涼酒性好,昨晚雖然失態(tài)了,但腦子還算清楚。
“未來的可能性...”他笑了,“所以你才想改變世界超弦的規(guī)律?!?br>
讓宇宙有未來。
士涼的呼吸撩得是朕臉頰癢,眼瞼微動(dòng),看來是醒了。
“別睜眼?!笔繘稣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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