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以樂抱著薯片桶走過來。
“我們?nèi)oki在的那個酒吧,快點。”
地下酒吧。
士涼仰躺在沙發(fā)上,把玩著dj的那把槍。
昨天,在十字路口,士涼麻木地清理好那些痕跡,將昏迷的是朕交給了是煊。
至于因虛無能力失控造成的慘劇,消失的車輛,消失的人群,都在是煊的幫助下恢復(fù)了。
然后他驅(qū)車回到酒吧。
胸前的傷口是安以樂幫他包扎的,而下面的,是他自己。
他站在淋浴下,呆呆看著那些白濁的液體流下,在地上畫個漩,最后被沖進下水道。
恥辱擠壓著他的身體,憤怒則充斥了他的胸腔。這兩種力量快逼的他發(fā)瘋了。
‘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
之后,士涼就一直躺在沙發(fā)上,隨手摸來dj的槍把玩于手中,很安靜。
“呵?!笔繘鐾蝗还雌鹱旖牵叶家呀?jīng)這么慘了,為什么還會發(fā)生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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