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層...先走了?!笔繘鋈鲋e道。
是朕發(fā)問,“你什么課,怎么不拿課本?”
“呃...選修課,簽個到就好?!?br>
“哦?!笔请蘩^續(xù)上到三樓,兩人就此分開了。
士涼在二樓漫無目的地繞了一圈,然后下樓。
他很久沒有和是朕這樣心平氣和地相處了。不不不,一點也不心平氣和,這是表面上的假象。
實際上,士涼心里怪怪的,他知道這種怪異源自是朕對他平淡溫和的態(tài)度,甚至讓他也不自覺地配合著是朕的語氣,不再像以前那樣處處相對了。
其實是他心虛,從墓地回來以后,士涼的心里一直惶惶不得終。
‘我以前是不是太過分了’和‘你不就是想看他狗一樣趴在地上哭嗎’這兩種聲音各占了一個心房。
然而最終,‘我傷害他了’的聲音占據(jù)了大腦。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是朕的一言一行,試圖找到一些細節(jié)來安撫心底那害怕失去的恐懼感。
可是是朕的言行讓他不懂了。
中午,士涼接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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