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日子平白無奇。想說的只有幾件。
是煊自那以后沒了音信。
是朕因為神格還在地心,心安理得地作著他的平凡大學生。
而是戎,回了尼布羅薩。
因為只剩他了。
我見過他一次,在尼布羅薩的圣禮上。這個眉宇間總帶點囂張的紅發(fā)少年,成熟了很多。
見到他的第一句話,我說,“你長大了。”
他居然罵我惡心,“你有病吧,你這說小孩兒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我想說因為你‘二’的印象難以磨滅,沒敢說,怕他揍我。
是戎灌了一口水,不顧那整潔厚重的袞服,坐到石階上,“是煊真的不是被你藏起來了嗎?”
我嗤笑,“藏他?我很忙的,畢業(yè)論文還沒寫呢?!?br>
“你和是煊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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