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樂木然接過,“你沒告訴他?為什么?”
“我查到你最近就在日本,就過來找你了?!笔繘稣f,“目前,只有你一個人知道?!?br>
“為什么?”安以樂追問,“為什么不告訴他???你還是無法釋懷以前的那些事?”
“不是?!笔繘鲩_始拆蟹肉了,“沒力氣,好累了。只是...”
“只是?”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就不在了。”
之后是吃掉一條螃蟹腿那么久的沉默。
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不在了,這種感覺,安以樂是能夠想象到的。換作是他,如果上一秒還在跟自己說‘安神今晚上咱倆吃啥’的陳楓在自己渾然不覺的下一秒不在了,他們連一句道別都來不及說。
“toki...”
“恩?”
“是煊失蹤了?!?br>
“......”士涼皺起了眉。
“是朕的神格在地心,是戎的神格留著維持黑洞,是煊又失蹤了?,F(xiàn)在整個尼布羅薩都清楚帝神的絕對權威已經(jīng)動搖,朕戎的神格唾手可得,好吧,也不能說唾手可得,但至少從過去的妄想變成了夢想。你懂吧?所以現(xiàn)在的尼布羅薩看似風平浪靜,但其實人心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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