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被死死地壓在墻上,粉毛桀桀笑著,撩起是朕的劉海,又滑上是朕的臉頰,“原來你張這個樣子啊,我活了幾億年,還是第一次離帝神這么近呢?!闭f著,粉毛居然湊到是朕的鼻息前狠狠嗅了一口,惡心巴拉地。
是朕面不更色,盡管粉毛與他近到說話都能不小心碰到嘴唇的距離,“帝神對你來說,那么遙不可及嗎?”
“曾經(jīng),現(xiàn)在可不是?!狈勖^吮了一口是朕的耳垂,“尤其是你,是朕,你唾手可得?!?br>
由于是朕沒有翻身的余地,粉毛變本加厲起來。他攀著是朕的肩膀,咬著是朕的耳沿,“你唾手可得知道嗎?連那些小小的人類都敢忤逆你。你之所以還活著,是因?yàn)槭侨?,李司,那為?shù)不多的幾個護(hù)著你的,不然呢?全世界都已經(jīng)背叛你了,你又何必拖累你的朋友們呢?”
是朕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嘭,子彈釘在是朕耳側(cè),碎裂的墻皮掉落下來。
“好險...”粉毛心驚,他要是晚躲開一秒,掉下來的就是他那一臉玻尿酸了。但高興的太早,下一秒,他姣好的容顏就像一碗梅干菜扣肉一般扣在了墻上。
“你他媽找死?。 笔繘龃拄?shù)刈ブ且活^粉毛將人拎起來,菜湯和肉沫沾了一墻。
開玩笑,他家老朕是隨便舔的嗎?!
開啟醋壇模式的士涼殺紅了眼,采取最樸實(shí)的方式對粉毛進(jìn)行了真心實(shí)意的毆打。讓你舔我老公,讓你舔我老公。
他老公在一旁杵著刀,故意調(diào)侃道,“呦,這士冥大大吃得哪門子醋???咱倆關(guān)系又不好~”
士涼一個眼刀砍在是朕大腿上,“他舔你你怎么不躲?!生活作風(fēng)這么不檢點(diǎn)!我不讓我弟弟跟你好了!”
是朕得意地笑,我就靜靜看你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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