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涼自知很無聊,又換了個話題,“這屋子里的生活物品一應(yīng)俱全啊,我看那食材夠咱們吃一個月。這什么地兒???”
是朕檢索了記憶,答道,“以前是煊我們忙里偷閑,躲避南拳爸爸和李司的地方?!?br>
“能避開侍神?那這個結(jié)界有點厲害了?!?br>
“這座宅子被我們?nèi)齻€建在一個單獨的維度里,與外界不相連。這里的時間和外界也不相同。外面要快一點?!笔请薜溃拔抑芭c滕皇交過手,用剞劂消了他一些能量,所以五瓣花一時半會兒不會來動我。算算日子,等我從這里出去后,滕皇應(yīng)該就恢復(fù)了。”
“那我們就不出去了!”士涼道。
是朕搖搖頭,沒接話。士涼沉吟一陣,終歸還是沒說什么。
“我該吃藥了?!笔繘霾黹_話題,伸手從茶幾上摸來兩顆膠囊塞進(jìn)嘴里。他仰頭喝水,看到是朕驚恐的眼神。
“你剛吃了什么?”
“藥啊?!笔繘霾欢请逓楹巫龀鲞@幅表情,又強(qiáng)調(diào),“消炎藥?!?br>
是朕拍掉士涼抓水杯的手,哭笑不得,“傻啊,那個是瀉藥!”
地獄。
士涼渾身繃緊,額角冒汗,近乎虛脫。更甚的是,他撕破的某處還未見好,這一下真真是蕩氣回腸,波濤洶涌,刺痛直頂天靈蓋。
“媽...的...”他嘴唇都哆嗦了。本來這傷就矯情,士涼百般呵護(hù),哪料卻被兩顆膠囊破了攻防,成倍地遭受了如此大罪。被上的時候他沒怨,醒來的時候他沒怨,可這會兒坐在馬桶上,他在心里把是朕上上下下罵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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