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絕塵而去的加長林肯,我替我哥擦了把冷汗,“我哥這是在哪兒招惹上的熊孩子啊...”
是朕在我身后接話,“這哪里是熊孩子,這是只狼崽子啊。”
我轉(zhuǎn)過身,看到是朕正盯著手機翻閱著那封郵件。他的嘴角揚起了詭異的笑意,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了我的心頭。
過了十字路口,我們兩人徑直走向高三樓。
我在一樓女廁所的窗前停了下來,輕輕抬手,窗子便被推開了。
自從循環(huán)破解之后,我和是朕的靈能盡數(shù)壓進了帝王陵和帝妃陵內(nèi)。十分默契地,我們都給自己留下了一世的靈質(zhì),現(xiàn)在的我們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人類。
雖然沒有靈力,但我的身手還在。我三下五除二地翻了進去,趴在窗臺上壞笑,“怎么,殘朕,這下你真的是廢神了,自己爬得上來嗎?需不需要我拉你一把呀?”
是朕不咸不淡地瞥了我一眼,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的門前,泰然自若地推開了門。
門沒鎖。我宛如一個智障。
一樓二樓是一至六班,我們七班在三樓,爬到三樓,正好路過那個露天長廊。我想再回長廊上看看,便將門打開。
長廊的風讓我覺得舒爽,我走了上去,雙手抓著欄桿向下望。
“同同?!蔽夜硎股癫畹卣f,“你還記得以前這死過一個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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