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便想把趙子富也送去鎮(zhèn)上私塾,明年春考還有近五個多月時間,換個地方、換個夫子,說不定還能刺激一下讀書郎的積極性。
再者村里塾學到底是比不上鎮(zhèn)上私塾的,束修也能比較出差異了。
因而,想走科舉還是除了自身努力和天份,還是要尋得更有經(jīng)驗的師長才行。
只不過這事兒,林小福提過,趙長祿卻還沒有決定下來。
但若楊誠也去,趙家會同意的吧。
而她也很猶豫,因為她已經(jīng)貼不少錢了,趙家遲早起疑,她哪兒來這么多錢?
所以,她只提了一句后就不敢再多說了。趙長祿發(fā)愁,她也跟著發(fā)愁。
“楊誠剛娶媳婦,確實不好讓他們長期分開,但親家此時新鋪開張肯定需要人手,我們也不能不讓迎春過去?!?br>
“但去鎮(zhèn)上讀書不是小事兒,我們楊家沒分家,只能和楊誠他爺還有大伯、二伯都商量才行?!?br>
楊誠的爹楊正剛為難地說道:“再說我們楊家如今正讀書的也就他們哥仨了,都是明年要去考試的?!?br>
楊家老爺子有三個兒子,老大是村長,楊誠的爹是老三,而楊誠加上堂兄弟一共是八兄弟,楊誠排在第五。
楊誠已經(jīng)十八,之前沒有參加科試,直到今年才與兩個弟弟去。
二房的堂弟和趙子富年紀相仿,已是十六、七的年紀,自己還有個親弟與余程志差不多大,是十五歲。
楊家既沒分家,就沒理由花更多束修單送楊誠去鎮(zhèn)上,而將另兩個留在村里。
林小福明白楊家的情況,也是無奈。
除此就只能讓楊誠與趙迎春先分住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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