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塵封在心底深處的事情,又重新變得歷歷在目。
有時(shí)候她都不知今夕是何夕,自己又身在何處。
可現(xiàn)在她不敢恨,只有怨,怨這天道不公,竟如何作弄她。
趙張氏心情不好,直接說著了涼頭有些疼,就回屋躺著去了,也不打算出來吃飯。
見她說頭疼卻沒喊會醫(yī)術(shù)的兒媳婦幫忙看看,趙陳氏詫異地看了林小福一眼。
趙迎春卻是欲言又止,她發(fā)覺有什么不對勁,可是大過年的又不敢說,怕二哥二嫂不高興。
趙迎春進(jìn)了屋想去勸解娘幾句,但是娘悶不吭聲閉著眼睛仿佛睡著了,她問了幾句沒反應(yīng),只好出來了。
大家看著她,她無奈地?fù)u了搖頭,于是大家又看向趙子誠,以為他去的話可能會有改變。
這次竟然沒人去看趙子富,若是以往,最能哄著趙張氏的就是這個(gè)幺兒了。
但是這次大家都明白,問題在趙子誠身上。
每個(gè)人都以為,是為了上次趙張氏不顧體面想從兒子身上搜到錢的事,只要趙子誠不計(jì)較了,趙張氏的悶悶不樂就會好。
然而趙子誠卻只作不見,扶了林小福到火盆邊坐下,怕她累著、凍著。
林小福也裝聾作啞,對剛才的事情只字不提。
見此,趙子添和爹相視一眼,父子皆是無奈一嘆,只得作罷。
趙張氏的失落情緒,從年前維持到年后,就連趙長祿都不罵她了,因?yàn)榘l(fā)覺到與以往不同,卻又說不上來如何不同。
問趙張氏,她自然是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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