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看了眼只到自己肩膀的小太子,“所以陛下說這些,是迫切的想向微臣證明陛下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是可以和微臣做一些夫妻之事?”
“怎么可能!”夜流筲一噎,瞪圓了眼睛,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他就沒見過這樣搬弄是非,顛倒黑白的男人!簡直是白瞎了一副好看的皮囊,芯子里的黑水都要溢出來了。
一個人的臉皮,至少不應(yīng)該厚成這樣。
余光掃見一邊的石墻棱角,只消用力撞上去,他便能擺脫這副才捂熱的軀體,回到冥仙城將這個貪官污吏狠狠繩之以法。
但是他一旦死了,越卿絕對會開懷大笑,順理成章的去當(dāng)他的逍遙太后。
兩天前沒死,他好不容易能在人間活下來,怎么能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自盡?
斷袖總比又被關(guān)進冥仙城強。
夜流筲說服安慰了自己,警惕的看著這個貪官污吏。
越卿壞笑著,英姿煥發(fā),一身墨綠色的常服將他的皮膚襯得更加雪白,不帶絲毫血色有些像久病之后才痊愈的蒼涼白皙,常年沒曬過太陽。
這反倒讓他多添了幾分詭麗神秘。
寬大的衣袍將身材遮住,長擺隨著走路會輕輕掃過地面,但夜流筲能想象到,他故作孱弱的懶散動作下,身材絕對不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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