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渾腰酸背痛的渾身難受,骨頭像是散架重組過了一般。
一看床上,被褥掀著,越卿早就跑沒影了。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窗外,混沌的腦袋清醒了大半,從凳子上騰地站起來。
完了,忘記今日第一次上早朝!這個點他怕是已經遲到兩刻鐘了!
夜流筲小跑到梳妝臺前,將他的發(fā)髻重新梳了梳,帶上簪子和冕旒,沖門口喊道:“快來人!更衣!”
“奴婢參見陛下。”宮娥推門進來,跪在地上,“回陛下,越大人說,今日的早朝取消了,陛下不必著急?!?br>
“取消?”夜流筲頓時警覺的退后了一步,杏眼圓睜,腦海中有個不詳的預感,狐疑道:“為什么?”
宮娥支支吾吾:“回陛下的話,越大人離開時說,說……”
“他說什么?”夜流筲壓著聲開口,不怒自威。
“越大人說陛下昨夜勞累過度,體力不支暈過去了,因而取消了早朝,命奴婢們不要吵醒陛下,約了幾位大人在丞相府商議要事?!?br>
宮娥一口氣說完,跪伏在地方,不動聲色的朝外面招了招手,一個小太監(jiān)端著碗便進來了。
宮娥唯唯諾諾道:“越大人說要奴婢親眼看見陛下喝下?!?br>
夜流筲看了眼那碗里烏漆嘛黑的湯水,嫌棄的說:“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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