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陛下,見過娘娘。”朝中大臣心知肚明陛下娘娘是誰,卻沒有想和別國使臣解釋的意思。
一頭霧水的別國使臣就是怎么想也想不到黎國真敢立一個男人當皇后,他們不見這一行人中有皇后的影子,全然跟著那太監(jiān)的喊話跟著喊。
皇后呢?這不除了宮女就是宮女么。
貼身太監(jiān)總不會喊錯,跟著喊總沒錯。
“免禮?!眱蓚€男人異口同聲。
越卿比夜流筲高了一個頭,又是穿的最好,長得最俊,權(quán)利最大的,一下子就吸引了三國使臣的眼球,在一眾人目送下淡然的坐在了夜流筲邊上的皇后專屬貴妃椅上。
兩人坐的不是很近,卻用的同一張桌子。
三位使臣吃了一驚,但還是不相信居多,沉默片刻后,白阮歌先沉不住氣,自斟了一杯酒上前:“丞相大人怎么坐在此處?這似乎于理不合?!?br>
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夜流筲,心想定是這新上任的皇帝嫉妒丞相才能過人,故意不給他位置,等著看丞相笑話。
心中卻又有另一個聲音在說:越卿就是皇后。
但她本能的相信前者,越卿可不是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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