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待會越卿會對她露出感謝的笑容并且坐在她身邊賞月,甚至就此注意到不一樣的她,然后……白阮歌挺了挺腰,目光又炙熱了幾分。
越卿挑眉,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翹起二郎腿,道:“丞相啊……本官如今是皇后了,張貼過榜文的,是吧陛下?”
他特地咬重了“陛下”二字,隱含威脅,叫的夜流筲全身繃直不敢動彈。
他能肯定,若是不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他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被迫下,他只得無視白阮歌那五顏六色的表情和散發(fā)刀子的眼神,點點頭:“是,是吧。”
他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來自四周的熊熊八卦之火,龍椅軟墊更加如坐針氈。
“陛下?!痹角鋲旱吐曇?,摁住了他微微顫抖的手,甩開扇子遮住兩人,低語道:“你怎么緊張做什么,大庭廣眾,微臣也不敢對你如何的。”
夜流筲瞪了他一眼。
沈懷忠哈哈笑了兩聲,站出來打圓場:“下官祝二位琴瑟和鳴,舉案齊眉?!?br>
這話聽著,怎么就這么扎心呢。
李東青便也跟著拱了拱手送上了兩句祝福。
朕真當受不起!
夜流筲想發(fā)作,但礙于越卿才隱忍著微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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