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聞下意識問道,“那你做什么?”
越卿眨了眨眼:“給陛下暖床?!?br>
陌子聞不可置信的瞪著他,隨后控訴的看向夜流筲。
越卿打開扇子遮住兩人,低頭在夜流筲耳邊說了什么,夜流筲神色嚴(yán)肅的點點頭,“是的,朕不抱著愛卿,朕睡不著?!?br>
如此一來,最后守夜的便成了蘇公乘和陌子聞。
夜流筲跟著越卿進了帳篷,咽了咽口水,乖巧的就像是只兔子,一動不敢動。
尤其是看見越卿將馬車上一直放在桌上當(dāng)擺設(shè)的血色珊瑚搬了進來,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這人剛才威脅他,桌上的血玉珊瑚顏色鮮艷,倒也并非是生來就這樣。
那究竟是為何變成血色,簡直不能細(xì)想……死在奸臣手下的忠魂,少說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
“陛下在害怕什么?”
夜流筲看著那珊瑚,揣著手老實說道,“愛卿真的拿人血澆灌它?”
“這東西曬了日光,晚上便是紅色的?!?br>
“那你方才說……”
“自然是騙你的?!痹角錅\笑著放好玉珊瑚,款款的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將人逼至角落,曖昧的撩起小皇帝的頭發(fā),故意低頭在他耳旁說道,“陛下怎么旁人說什么都信?還是說,只有臣說什么,陛下才什么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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