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往越卿身上砸,這家伙記仇得很。
到時候指不定怎么折磨這可憐的老婆婆,指不定怎么從他身上訛錢。
“嘶——”夜流筲等身上不再有滾落的銀子,才把捂臉的袖子和手放下,摸了摸額頭,沒有血,只是擦破了點皮。
還好還好,這老人的力氣不算很大。
夜流筲松了口氣。
老婦人又蹲下身,從地上撿了幾粒石子,一股腦的往里扔,邊砸邊哭叫著“狗官你還我兒子命來”。
夜流筲嚇得又手擋住臉,抓著袖子,半蹲的身子一屁股坐了下去,落入了一個硬邦邦的懷里。
越卿從大氅中伸出手,把他摟得緊了些,側(cè)過身時小臂上挨了幾下打,低聲呵斥道:“滾!”
老婦人被吼住了,癱坐在地上開始哭訴,從城墻上下來的守衛(wèi)趕緊把她連拖帶拽的拉了下去。
“你沒事吧!”夜流筲自己額頭還淤青著起著個大包,第一時間把越卿的袖子捋了上去查看傷勢。
白皙的小臂被幾個顯眼的青黑色淤青占據(jù)眼球,夜流筲看的眼角泛紅,心疼的輕輕吹了吹。
完了完了完了,他這輩子下輩子的錢都要用來賠給越卿了。
剛才那幾顆石頭怎么沒干脆把這個朝中毒瘤砸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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