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從座椅底下摸出了一罐藥膏,將蓋子擰開,送到夜流筲面前:“陛下不是很惜命嗎?怎么還故意替微臣擋著?!?br>
這不是怕賠醫(yī)藥費賠的傾家蕩產(chǎn)嗎?被石頭砸?guī)紫掠炙啦涣恕?br>
夜流筲心中如是想到,但說肯定是不敢這樣說的,想了想,開口道:“愛卿身嬌體弱,受傷了朕會心疼的。”
“陛下待臣真好?!彼Φ恼f著,不知是隨意奉承還是出自內(nèi)心。
反正夜流筲是不在乎他是不是真心的,這人別來覬覦他的錢,別莫名其妙調(diào)戲他就謝天謝地了。
藥膏發(fā)出淡淡的清香,夜流筲拘謹(jǐn)?shù)目哿艘欢↑c給自己的額頭抹上,觸感清涼,不一會便不疼了,連傷口都摸不著。
見越卿還盯著自己,夜流筲不好意思的提了一句,“你的手臂……”
越卿像是就在等他這一句話,話音還沒落下,就很不客氣的把手從他腰間抽了回來,一并送到他跟前,眼含笑意,語氣輕快,“那就勞煩陛下了?!?br>
夜流筲:“……”
藥膏塞進對方手里,遲遲沒有動作,越卿笑著看他,空出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帶上:“可是需要微臣寬衣解帶,把上身露出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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