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沉默,街上的熱鬧與兩人毫不相干,夜流筲幾乎可以想象到陌子聞可憐巴巴,苦大仇深的怨婦表情。
“小筲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陌子聞突然問道,“是越卿對嗎?”
“嗯……嗯?!”夜流筲不知道他怎么又扯上越卿了,愕然抬頭,滿臉寫著拒絕,“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歡男人!”
陌子聞苦澀一笑:“可是你立他為后,又事事以他為主,我以為你們……”
“立后只是事急從權(quán),我又什么時候以他為主了?”
要不是蘇御史把他賣了,何至于立越卿為后?何況他的爪牙遍布朝野,若是真的處置了這顆毒瘤,那整個朝廷上下便全都撂擔(dān)子不干了,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陌子聞笑了笑,又端起溫潤無害的模樣,不再多言,只是手中的力道不減,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了兩條街了,身后的客棧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
“狗奴才!天生的賤命,爺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邊上的張記酒樓里突然扔出來一個人,摔在路中擋住了去路,衣衫襤褸,身形單薄,看著不過十六七歲,臉上和身上滿是踢打過的傷口,嘴角還淌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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