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命的把剛解開的腰帶系回去,看都不看夜流筲一眼,反手鎖上房門,忙不迭的同小廝一起去大廳找越卿。
他理了理衣服,褶子擠在一塊堆起滿臉笑容,上前套近乎:“哎呦,什么風(fēng)把越大人給吹來了,您瞧也沒個人給您泡個茶什么的,回頭小的教訓(xùn)他們?!?br>
“今日不是來喝茶的?!痹角渥谝巫由希垌⑽⒉[起,聲音清朗悅耳,“本官的人說是被劉員外給帶回來了,本官是來尋人的。”
“這怎么敢,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您的人啊?!?br>
劉錢心下一抖,心道難不成真是他今天綁回來的小公子?
不能啊,什么奴才值得這人親自跑一趟?
何況他也沒聽說越卿最近好男風(fēng)了,只聽說這人荒謬的逼了當(dāng)今黎國皇帝立他為后了來著。
“是不是搞錯了?不,不知大人口中的人長得什么模樣?我這就派人去找?!眲㈠X彎腰獻媚,哪還有剛才在夜流筲面前的囂張模樣。
黎國國君他是不怕,但越卿是誰!
反正他是不敢惹,不然哪怕他兩個妹妹一個是一等國的皇貴妃,一個是徐國皇帝的嬪妃,徐國皇帝也一定會把他弄死給越卿賠禮道歉。
他就沒見過得罪越卿的哪個有好下場的!
“長得嘛……”越卿遲疑的瞇了瞇好看的眼睛,似乎是在回想,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瞧著椅子扶手,碰撞出清脆卻像是審判奪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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