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越卿的眸色愈發(fā)冷淡,夜流筲絞盡腦汁,搜腸刮肚也想不出來他究竟想聽什么。
好聽的好聽的好聽的……他覺得狗官就挺好聽的。
總不能真是盼著他叫夫君?
夜流筲光是想想就一陣惡寒,縣東面又是幾聲雞飛狗跳,越卿瞧著耐心也快沒了。
“那什么的……”他小聲張了張嘴。
越卿挑了挑眉。
“fu……”夜流筲在父親和夫君之間抉擇了一下,還是覺得這狗賊不逗到他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要真叫他爹,可能真的要被關在門外獨自面對黑夜一宿了。
嚅囁了一下嘴唇,夜流筲羞恥又輕輕的蹦出了一個“君”字。
越卿:“陛下大點聲,微臣沒聽見?!?br>
夜流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咬了咬唇,決絕的閉上眼睛自暴自棄道,“我說麻煩夫君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外面,朕膽子小很害怕!”
“夫君?”越卿詫異的重復了一聲,也沒想到能叫出這句來,分明他只是想聽小皇帝可憐兮兮的喊一聲大人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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