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頭撞在茶壺上,脫離凡胎肉體好歹有把握能把劉錢一擊斃命,可劉錢卻立刻發(fā)現(xiàn)他的目的,一把掐住夜流筲的喉嚨,將他嘭的甩在床上。
好些晶瑩的茶水順著嘴角往下淌,打濕了一小片藍(lán)色的被褥。
夜流筲腹里一陣翻江倒海,這加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茶簡直難喝透頂。
“嘔——”他不斷用疊起一角的被褥按壓喉嚨,想把喝進(jìn)去的東西吐出來,卻發(fā)現(xiàn)只是干嘔出幾滴泔水。
力氣逐漸被抽干,心里大叫不妙。
劉錢興沖沖的脫了鞋,一腳踩在床榻上,搓了搓手,看準(zhǔn)了夜流筲后腰上的腰帶開口,將手了伸過去。
夜流筲咬了咬牙,指甲狠狠進(jìn)掌心,硬生生劃開一個(gè)口子,感受到滾燙的鮮血從手心流出來,身子一弓,驟然將劉錢的手抓住。
“??!”劉錢慘叫了一聲,只感覺自己被這小美人握住的手像是放到了油鍋里烹炸一樣。
他趕緊把自己的手解救出來,連滾帶爬的爬到了地上。
手上的血分不清是夜流筲的還是他自己的,劉錢只知道自己鉆心的痛,甚至能聞到一股像是燒焦了的肉味。
“你你你你……”他嚇得臉色慘白,眼中既恐懼又憤怒:“妖法!我說姓越的怎么可能為你出頭,原來你會(huì)妖法!無妄山的妖怪……是你!”
“朕……”夜流筲吃力的張了張嘴。
這身體畢竟是肉身凡胎,夜流筲方才強(qiáng)行沖破這身體,用血灼傷劉錢已經(jīng)是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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