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是被嗆醒的。
“咳,咳咳!”他艱難的咳嗽了兩聲,總算是把阻礙他呼吸的,還剩在鼻翼里的水給疏通了。
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一時分辨不清自己在哪。
身上除了有些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倒是沒有別的不適應(yīng)。
夜流筲擰起眉仔細(xì)想了想,他昨天好像暈過去之前有看到一個很像是越卿的影子……
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夜流筲盯著床頂愣了愣,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不是他們留宿的客棧嘛!
心里正僥幸得意,下一瞬,他就看見了自己身邊笑瞇瞇撐著頭,似乎是在仔細(xì)盯著他看的男人俊臉,陡然被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在這里?!”
夜流筲咽了口口水,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卷著被子坐了起來縮到邊上靠墻。
昨天那個人影真的越卿?可是他為什么在朕床上?
“這是微臣的屋子?!痹角湟沧似饋?。
他們倆都只穿著一層里衣,外袍和腰帶凌亂的扔在地上,已經(jīng)分不清哪件是誰的了。
夜流筲飛快的掃過男人的脖子臉頰和露出來一小片的白皙胸膛,很好,沒有任何可疑的印子。
緊接著又不著痕跡的在自己后腰和臀部摸了一把,也很好,沒有任何可疑的感覺。
他和越卿依舊是有名無實的清白人,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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