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正要松口氣,越卿意味不明地說道:“昨夜陛下中了藥,微臣可是伺候了一宿?!?br>
!??!
“什么藥?!”
夜流筲沒吃過蒙汗藥,只以為劉錢加的定是什么猥瑣的藥。
額前的碎發(fā)因?yàn)樘ь^猛的立了起來,和主人一樣傻眼的飄了飄。
越卿一臉“你說呢”的笑臉模樣,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
完了完了完了,那他現(xiàn)在解了藥性,豈不是……
可是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而且屁股一點(diǎn)都不痛??!
夜流筲一閃而過一個離譜的想法,一臉驚悚地望著越卿,視線逐漸往下,落在對方被里衣不聊包裹住的腰,“愛卿,腰酸否?”
他緊緊盯著,探究的目光幾乎要把腰部貫穿。
越卿絲毫沒有說謊的心虛,反而是好笑的看著皇帝頭頂一樣傻乎乎的頭發(fā),心情愉悅的裝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陛下覺得呢?”
朕當(dāng)然是覺得我們倆還是清清白白的好,雖然就算不清白我也肯定是上面那個才對。
但事情真的發(fā)生,夜流筲還是有些無措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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