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輕嘆了一口氣,慢悠悠的上樓了。夜流筲也默不作聲的跟上了。
蘇公乘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扭頭就開始罵:“姓越的!你是缺胳膊斷腿了還是渾身癱瘓不能動彈了,自己沒長手你讓他給你喂飯?!你有沒有把皇室放在眼里!把陛下放在眼里!”
越卿笑瞇瞇道:“自然是把陛下放在心里,倒是蘇大人和本官同為一品平起平坐,當面罵人可不興啊?!?br>
“你!”蘇公乘一噎,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氣的他滿臉通紅,嗬嗤嗬嗤的喘氣,開始四處找趁手的東西想打死這個臭不要臉的。
“哎哎哎蘇大人蘇大人!”夜流筲連忙攔住他。
罵歸罵,他也想罵越卿,但打就打不得了,至少現(xiàn)在打不得。
先不說越卿昨晚被他這樣那樣身體還虛弱,就是當朝丞相兼皇后這個身份,也是輕易打不得的。
朝中都是他的黨羽,越卿要是出了什么事,別說蘇公乘了,他這個皇帝都坐不穩(wěn)了。
“朕自愿的,朕自愿的!你消消氣。”
他腆著乖巧的笑容,安撫著蘇公乘的背給他順氣,“消消氣,是朕主動想喂的?!?br>
“主動?”蘇公乘顯然不信,“為什么?陛下今天說不出緣由,老臣就是拼死也要打死他這個大逆不道的登徒子!”
若是換在以往,夜流筲肯定拍手稱快,恨不得自己上去補上兩腳,但現(xiàn)在……
耳根驀地轉(zhuǎn)紅,聲音細若蚊嚀:“他是朕的皇后嘛……”
“什么?”蘇公乘一愣,隨后臉色古怪,掐著夜流筲的胳膊問道:“陛下同老臣說實話,他是不是對陛下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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